成濟爲什麼敢在大街上刺殺皇帝?司馬氏對他做了什麼?
本文已影響2.1W人
本文已影響2.1W人
成濟是三國時期曹魏將領,他在大街上敢刺殺皇帝,到底是怎麼想的?下面本站小編就爲大家帶來詳細介紹,接着往下看吧。
還能怎麼想,利令智昏唄。
司馬師廢掉魏帝曹芳後,原本有心立曹操的八兒子,也就是彭城王曹據爲新帝,但當時的郭太后,以輩分不合禮制爲由,堅持拒絕。
最終,司馬師改立魏文帝曹丕之孫,高貴鄉公曹髦爲帝。
曹髦這個人,史料上對他的評價甚高,有稱他“才同陳思,武類太祖”,還有說他是“非常人也,武帝更生也”。
這兩句評價中,有一個關鍵含義,那就是曹髦的性格,與當年的曹操很像。
曹操性格中最大的特點是什麼呢?自然是不願受制於人,敢想敢幹,同時也帶着那麼一點點衝動。
而他的這個特點,完美遺傳到了曹髦的身上。
曹髦登基一年後,即公元255年,鎮東大將軍毌丘儉聯合揚州刺史文欽,起兵討伐司馬氏,爲平定二人,司馬師親自督師征討。
最終,毌丘儉戰死,文欽隻身逃至江東,司馬師大獲全勝。
不過,全勝也不是沒有代價,此戰中,司馬師差點被文欽之子文鴦砍了,雖說僥倖躲過,但也被驚嚇的眼珠子幾近脫落。
因此回來之後,司馬師大病一場,並很快奄奄一息。
無奈之下,自知油盡燈枯的司馬師,密令弟弟司馬昭返回洛陽,囑託司馬昭接管自己的大將軍印。
至此,司馬師退場,司馬昭即將成爲曹魏新的權臣。
得知司馬師病逝的消息後,年輕的曹髦認爲是一個難得的奪權機會,因此,他一面下詔讓司馬昭留守許昌,目的是爲了讓尚書傅嘏趕緊“率六軍還京師”。
只要傅嘏能帶着大軍返回京師,然後再以封賞的名義,讓司馬昭隻身回來,這樣就可以除掉司馬昭。
但可惜的是,這個計劃,被司馬昭識破。
司馬昭沒有隻身返回洛陽,而是聽從了鍾會的建議,帶着軍隊回到了洛陽,而這麼一來,曹髦的計劃就無法實施。
不得已,曹髦只能詔封司馬昭爲大將軍,由此,司馬昭掌控曹魏大權。
但事情到了這裏,並沒有結束,也不可能結束,曹髦一心想除掉司馬昭,而司馬昭也知道曹髦想除掉自己,所以爲了安全起見,他更想幹掉曹髦。
只不過,雙方暫時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所以,就這麼“和平”相處了幾年。
而到了公元260年,也就是曹髦登基的五年後,看到自己的權勢被司馬昭日漸削弱,曹髦忍不了了。
帝見威權日去,不勝其忿。---《資治通鑑》
於是,在當年五月,曹髦安排心腹將士在陵雲臺埋伏,以準備在司馬昭哪天入宮時趁機將其幹掉。
與此同時,他又召見了三個他自認爲還算忠心的大臣。
這三人,即侍中王沈、尚書王經,以及散騎常侍王業,三人進宮後,曹髦痛斥司馬昭,說他的野心已經是路人皆知了。
(曹髦)謂曰:“司馬昭之心,路人所知也。---《資治通鑑》
痛斥完之後,曹髦表示,自己不願“坐受廢辱”,意思是不想遭到司馬昭對他廢黜帶來的侮辱,因此,他決定先發制人。
如何先發制人呢?就是帶着兵士,以及上述的三個“忠臣”,前去討伐司馬昭。
從這裏就能看出,曹髦的性格,以及其行事方式,還確實和當年的曹操頗爲相似,敢想敢幹,不願受制於人。
但是,他的三個“忠臣”中的尚書王經,卻開始潑起了涼水。
王經搬出了春秋戰國時魯昭公的失敗例子,並指出當下司馬氏根深蒂固且權勢極大,而皇宮內的武裝力量顯然不夠看的,所以貿然行動的話,成功的可能性很低。
因此他勸說曹髦,希望再從長計議。
當然,王經說的也確實是事實,不過當時曹髦哪裏能聽得進去?當場就掏出聲討司馬昭的黃絹詔書摔在地上說,事已至此,大不了一死而已,反正必須得辦了司馬昭。
於是,怒氣衝衝的曹髦,扔下這三人,就進宮去稟告郭太后。
而這三人中的另外兩人,也就是王沈和王業,早已投靠了司馬家族,因此他們準備趕緊把這件事向司馬昭彙報,臨行時還拉着王經一塊去,結果王經選擇了拒絕。
就這樣,司馬昭得知了曹髦試圖弄死他的消息。
司馬昭得知消息後,隨即就進行了一系列安排,具體的佈置,是派了幾路人馬前往皇宮,目的就爲了堵住曹髦, 不讓其帶兵出宮。
帶領這幾路人馬的,有司馬昭的弟弟屯騎校尉司馬伷,另外,還有賈允,以及司馬昭的另一個弟弟司馬乾等。
最先抵達皇宮的,是司馬伷這一路,他是第一個與帶着兵的曹髦迎面相遇。
雙方碰面之後,曹髦眼看不敵司馬伷,因此就沒與其過多糾纏,而是快速調轉馬頭,試圖從另一個宮門衝出去。
但這次他依舊沒有成功衝出,因爲賈允帶着人攔住了他,而雙方見面後也沒廢話,當即就在皇宮的南面宮闕之下廝殺起來。
這裏就出現一個問題,爲何曹髦非得衝出宮去呢?
其實不是他非得衝出去,而是迫不得已,前文講過,曹髦手下的武裝力量並不多,單純靠硬碰硬的情況下,他根本不是司馬昭的對手。
所以,他想衝出去,一旦衝出去之後,他的舉動就會讓更多人知道,這麼一來,事情就鬧大了,而事情一旦鬧大,他曹髦畢竟是君主,不管是人身安全也好,還是在聲勢上也好,都會佔據優勢。
甚至還有可能,在混戰中除掉司馬昭。
所以他纔會一心想衝出宮去,而從這裏也能看出,曹髦有點衝動不假,但也不是一個莽夫,他這個計劃還是有相當可行性的。
只不過,事情接下來的發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曹髦與賈允的部下開始廝殺後,最開始曹髦是佔據上風的,一來他親自持劍砍殺,鼓舞了底下人的士氣。
二來,他利用自己皇帝的身份,呵斥賈允的部下,稱誰敢亂動,就滅誰的族。
這麼一來,士兵們也不傻,如果上前,即便沒被砍死,也有被滅族的危險,誰還敢不要命的往前衝?
所以,當時賈允的部下,一度出現想四散逃走的趨勢。
但就在這關鍵時刻,一個二愣子改變了局勢,他主動衝上前去,悍然用長戈刺向曹髦,而曹髦也沒想到有人敢殺他,因此不慎被刺中。
最終,曹髦被殺,死時尚且不滿二十歲。
而這個膽敢刺殺皇帝的二愣子,不是別人,正是當時時任太子舍人的成濟。
那麼這裏就出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即膽敢當衆刺殺皇帝的成濟,在採取行動之際,心裏又是怎麼想的呢?
換句話說,他爲何會這麼去做?
要知道,曹髦是皇帝,不是阿貓阿狗,而在此之前,還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殺皇帝呢,可爲何成濟就敢呢?
個人認爲,成濟當時的想法,有兩種。
首先,就是利令智昏,換而言之,即爲了功名,豁出去了。
前文講到,在曹髦開始計劃幹掉司馬昭之後,消息就遭到了泄露,被王沈和王業這二人告知了司馬昭。
而司馬昭在得知後,隨即進行了一系列安排。
所謂安排,就是派人圍堵曹髦,不讓其出宮,而與此同時,司馬昭也必然在安排手下行動之前,對手下有所交代。
交代什麼呢?就是在面對曹髦時該怎麼處理。
畢竟司馬昭也知道,曹髦是來要自己命的,而他安排部下圍堵曹髦,雙方必然會短兵相接,這種情況,司馬昭肯定會考慮到,即便是他沒考慮到,他的心腹也會詢問。
而一旦如此,部下該如何處置?
可以肯定的是,司馬昭當時給部下的交代,必然爲“該出手時就出手”,換句話說,在必要的情況下,幹掉曹髦。
而這一點,也得到了驗證。
當時成濟在動手之前,諮詢了一個人,誰呢?正是賈允,而賈允則是司馬昭的心腹,也就是說,賈允肯定是知道司馬昭的交代的。
所以,當成濟問賈允該怎麼辦時,賈允就說,沒什麼可問的,言外之意,就是上就完了。
要知道,賈允只不過是司馬昭的心腹而已,如果不是司馬昭交代了他該怎麼辦,那依照他的身份,是萬萬不敢擅自做主殺掉皇帝曹髦的。
因此還是那句話,必然是賈允受了司馬昭的授意。
在這種情況下,既然司馬昭都發出了在必要時刻可以幹掉皇帝的指令,同時成濟也得到了賈允的確認,自然就沒有了行動上的思想障礙。
而剩下的,那就是趕緊動手,然後奪得先機,成爲此次行動中的大功臣,然後論功行賞,升官加爵,走上人生巔峯。
至於殺了皇帝會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惡果,成濟一是沒想到,二是也想不到。
爲啥這麼說呢?很簡單,當時司馬家族在曹魏隻手遮天已經成爲人人皆知的事實,司馬昭是朝堂上最大的權臣同樣也是人人知曉。
既然如此,成濟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在他看來,這天下幾乎已經是他的主子司馬家族的了,曹魏的皇帝只不過是在苟延殘喘而已,殺了也就殺了,就跟殺個阿貓阿狗沒啥區別。
至於說之前沒有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殺皇帝,這麼做必然會有惡劣影響之類的事情,不好意思,依照成濟的智商,他考慮不到這種層面。
他只知道,只要殺了眼前這個小年輕,那麼榮華富貴就會滾滾而來。
所以,機不可失,再不動手別人就搶佔先機了,況且還得到了賈允賈大人的確認,沒別的,一個字,殺。
所謂利令智昏,當時的成濟就是最好的寫照,什麼皇帝,什麼倫理綱常,全都不是他考慮的,他只想到的是,如何快速完成任務。
被這樣一個蠢貨殺死,曹髦真是不值。
除了利令智昏這個因素之外,當時成濟敢毫不猶豫的弒殺曹髦,他的另一個想法就是,“士爲知己者死”。
司馬家族,很早就有養死士的傳統。
當初,高平陵之變,正是靠着司馬師陰養的三千死士,在關鍵時刻控制了洛陽,並最終決定了局勢的走向。
初,帝(指司馬師)陰養死士三千,散在人間,至是一朝而集,衆莫知所出也。---《晉書》
至於說司馬家族是如何在戒備森嚴的洛陽城內,養了三千死士而不被發覺,這裏面的學問,那可就大了去了。
正如《晉書》中記載的一樣,這些死士,平日裏並非集中在一處,而是“散落人間”。
也就是說,死士們在平時,並非以死士的身份而示人,有可能是街邊的小販,也有可能是軍隊裏的某個兵卒,總之就是平時的身份十分普通。
而他們之所以願意爲司馬家族出生入死,基本可以斷定的是,司馬家族有恩於他們。
比如說,某個士兵在陣亡後,留下了遺孤無人撫養,而司馬家族就開始接手,不僅對其撫養,還會教他練習武藝之類,總之就是讓遺孤活了下來。
等到遺孤長大成人後,再安排其未來的出路,比如編入軍隊,給與晉升,或者是給其一部分本錢,做個小生意之類。
這麼一來,這些士兵的遺孤,必然會對司馬家族感恩戴德,畢竟,自己的命都是司馬家族給的,因此,肯定會願意爲其肝腦塗地。
有人也許會說,哪裏會有這麼多的遺孤?就算有,司馬家族又是如何找到的?
這一點絲毫不是問題,一來,當時戰爭不斷,戰死的士兵不計其數,所以,遺孤自然也不在少數。
二來,司馬師曾擔任過中護軍一職,而中護軍恰恰在當時是軍隊裏的高級官員,所以利用職權,得到點陣亡士兵的名單和資料,根本就不叫事兒。
所以,司馬師養的三千死士,基本上就是這麼來的。
既然有養死士的經驗,以及也嘗過死士給他們帶來的甜頭,所以想必,司馬家族會把這個發揚光大,也就是繼續下去。
而殺死曹髦的成濟,在當時的職務,則爲太子舍人,他的哥哥成倅,則爲騎督。
雖說沒有證據表明,這兄弟二人是司馬家的死士,但有一點能肯定的是,他們身受司馬家的厚恩,才得以出任軍中官職。
換句話說,就是司馬家族對這兄弟二人還算不錯。
所以在關鍵時刻,隨着賈允的一聲“司馬公畜養汝等,正爲今日”,讓成濟想到了司馬家族對自己的好,於是,熱血當即涌上心頭。
什麼皇帝,都沒有司馬昭大人對我好,既然司馬昭大人想要你死,那就拿命來吧。
個人認爲,這就是成濟在動手之前,最真實的想法之一,不爲別的,就是爲報司馬家族對他的恩情。
至於殺了皇帝的後果,在當時的成濟看來,有司馬昭大人在後面兜着,完全就不用擔心。
就這樣,一心想除掉司馬昭的曹髦,死在了這麼一個小人物的手裏。
但讓“兇手”成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這個舉動,也給自己的家族,帶來了滅頂之災。
原本,估計成濟認爲,殺了曹髦,榮華富貴肯定要有,人身安全也不會有問題。
但誰知道,由於曹髦的死,引起了朝臣們的強烈憤慨,哪怕是司馬昭極力安撫都無濟於事,畢竟在此之前,還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殺皇帝呢。
無奈之下,司馬昭只能找“替罪羊”,試圖把這件事這平息下去。
但找誰呢?賈允肯定是不行的,司馬昭也捨不得把他推出去,因此找來找去,只能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給了動手者成濟,稱成濟是“妄入陣間,以致大變”,因此“其罪當誅”。
不得不說,司馬昭甩的一手好鍋。
而在得知自己被定了罪之後,成濟和他的哥哥成倅,那可是相當不服氣,畢竟當初爲何動手人皆盡知,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司馬昭居然把罪責都甩給他們了。
所以,氣憤的二人光着身子爬上房頂,大罵司馬昭,但罵也無濟於事啊,而最終,司馬昭一聲令下,成濟兄弟二人被射成了刺蝟。
不僅是二人被射殺,其三族之人,也被一一誅殺。
這個結果,恐怕成濟做夢也不會想到,他的一個舉動,爲自己,爲家人卻帶來了滅頂之災,而如果當初他要知道司馬昭是這副德行的話,估計,說一千道一萬,都不會對曹髦動手。
狼殿下中皇帝爲什麼殺大皇子 狼殿下中皇帝殺大皇子的原因
曹操生前對司馬懿什麼態度?曹操爲什麼及時殺了他?
司馬昭在曹魏有多大的權力?爲什麼司馬昭敢爲所欲爲?
晉惠帝司馬衷 他爲什麼會成爲“白癡”皇帝呢?
馬謖在街亭戰役中都是什麼表現?他都做了什麼
司馬懿爲何不敢稱帝?爲什麼他那麼怕曹操?
曹操和曹丕都不敢殺漢獻帝 司馬昭爲何敢殺皇帝
司馬家做了什麼,爲何劉裕奪權後對其趕盡殺絕?
爲什麼在正史中,馬謖被誅殺並不是因爲他丟了街亭?
張良爲什麼要刺殺秦始皇?爲何他的刺殺沒有成功?
司馬曜的寵妃張貴人,她對司馬曜做了什麼?
司馬昱在位幾年?他在位期間做了什麼?
司馬孚爲什麼敢反對司馬炎篡位?原因是什麼
司馬懿做了什麼導致兩千多年無人敢盜他的墓?
南朝劉裕稱帝后爲什麼要殺盡司馬氏?
司馬衷爲什麼會成爲“白癡”皇帝?
司馬昭對皇位近在咫尺 司馬昭爲什麼沒有稱帝
殺死曹魏皇帝的司馬昭爲了不讓自己落得弒君的名聲,他做了什麼事情?
同樣時篡位得來的皇位,爲什麼司馬炎厚待曹氏,劉裕卻對司馬氏趕盡殺絕
司馬昭爲什麼沒有當皇帝呢 他明明已經殺了曹髦
爲什麼說司馬紹是晉朝最有良知的皇帝?他做了什麼
唐朝時期的太監連皇帝都敢殺 他們爲什麼不敢做皇帝
馬皇后真的敢訓斥朱元璋嗎?馬皇后對朱元璋做了什麼?
張姓爲什麼出不了皇帝?
最冤的忠臣!成濟幫司馬昭殺了皇帝曹髦卻遭滅口
曹髦在歷史上是個什麼樣的皇位?他爲何敢討伐司馬昭
晉成帝司馬衍爲什麼當了一輩子的傀儡皇帝?他在位期間發生了什麼?
司馬懿爲什麼殺柏靈筠?柏靈筠做了什麼?
司馬曜在位期間有什麼功績?他的司馬道子在他死後做了什麼?
司馬倫資質平平 司馬懿最後爲什麼讓他當上皇帝
司馬錯在秦國統一大業中起了什麼作用?他做了什麼貢獻?
揭祕:劉裕爲什麼要屠殺司馬氏皇族?
馬元贄爲什麼皇帝不敢動他
嘉慶真心實意的想做一個好皇帝 清朝爲什麼還是在他手
袁崇煥被殺真正原因 乾隆爲什麼給袁崇煥平反
《尚食》孟紫沄曾經拒姦殺人入獄,是怎麼逆風翻盤的?
關於海巴夏的評價如何?她是怎樣一個人
穆弘究竟有什麼功勞?爲何能在梁山上排名第二十四位?
水滸中最委屈的人物是誰?除了他沒人可比
朱元璋爲什麼要把皇位傳給孫子?朱允炆是怎麼失蹤的?
揭祕中國爲何在日本入侵十年後才向其正式宣戰?
古代抄書非常重視校對 兩人校書如冤家相對
解密!殭屍爲什麼都是一蹦一蹦的往前跳呢?
紅樓夢中賈政與賈環都是賈母的兒子,二者的關係怎麼樣?
朱術桂:明朝第十代遼王,最後與妃子自殺殉國
王亥發明了什麼?都有什麼方面的發明?
《骨語》在哪個臺播出?骨語在哪裏能看
威廉·薩默塞特·毛姆簡介 威廉·薩默塞特·毛姆評論